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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别扭
嘎嘎:哥,你坐边边干什么?
胡歌看了看离他最远的王凯,和大家说:明天你们凯哥有工作,嘉尔也要回去了,就剩下我们四个,吃多点啊,明天给点力!
王鸥看了看王凯:凯凯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
王凯:明天晚上吧,不然就第二天一早回来。
胡歌边扒饭边说:后天一早我去接你。明天太赶时间了。
王凯应了声,继续夹菜。
【两位老板怎么突然不互怼了?】
员工们纷纷朝两位老板的方向看一眼,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。
夜深了,王凯在王嘉尔宿舍和他聊天。王嘎嘎说着说着,突然想到什么,小心地问王凯:哥,你和老板吵架了吗?
王凯眨了眨眼:没有啊。
嘎嘎:可是你今天一直都和我在一起。
王凯:怎么,有意见?
嘎嘎:不是……可是……
王凯:我就非要和他在一块儿啊?节目播了以后,网上说不准怎么掐呢。
嘎嘎:可是……这有什么?你们吵架了吧?
王凯一瞪他:大人的事,小孩儿懂什么?
嘎嘎:……
嘎嘎:哥你就非得说明你比我老吗真是……
王凯:只是觉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。
21. 生病
王嘉尔走了。
王凯咳了一天,打了几次喷嚏。
大家正吃饭,王凯背过身去打喷嚏。
王凯:嘉尔那小子是不是刚走就说我坏话?
王鸥:打了这么多次,说不定是想你。
王凯假笑:呵。我……哎嘁——
胡歌:你病了。
王凯揉揉鼻子:感冒了吧……
胡歌:要不要看医生啊?
王凯:有吗?要过河啊?好麻烦……
胡歌:你还小啊嫌麻烦,越拖越严重你知不知道?
王凯:我去了不是少了劳动力嘛。
胡歌:我下午陪你去,客人都出去玩儿了。
王凯:工作人员陪我就行了,你别跑来跑去的。
胡歌:行……
王凯:嗯。
胡歌走了两步:不用我?
王凯犹豫了一会,极其不坚定:不用。
下午。
王凯:不是说你不去吗?
胡歌皱眉:那我不去了。
王凯舔了舔唇,脸色发白,有点晕。
王鸥催他们:走吧走吧,早去早回。
诊所。
王凯正打着一瓶吊针。
胡歌帮他拿完药,工作人员问他可不可以戴麦。哦,王凯看医生没有戴麦。
胡歌拧紧眉,想拒绝。可是王凯答应了。
胡歌:你为什么生气?
王凯:没有。
胡歌:整个节目组都看出来了。
王凯扭头:不想给你招黑。CP粉太可怕了。
胡歌:只是这个?
王凯:嗯。
胡歌生气地锤了捶他的肩,无奈:这么忙,就不要刷微博了。靠着我吧,你都病了。
22.撒谎
厕所。他们把耳麦放在外面。
胡歌:你到底别扭啥。
王凯沉默一会儿,说:你知道。
拍《琅琊榜》以后的那段时间,他看见了他俩CP粉发的那些图,总会光明正大地和胡歌分享。
但不知怎的,后来,他会隐晦地换一个疑似情侣装的头像,会在胡歌和旁人亲近的时候脸色死沉。再后来,也不知怎的,胡歌会在他和马天宇他们发自拍的时候拈酸吃醋,隐晦地发一张同款微博。
他们心照不宣地把对方定位在一个友达以上的位置,而这个“以上”,除了那点未彻底出戏的哀思,还有别的一些简单美好的,却无人敢宣之于口的东西。
明明已经过了很久。可见到你,还是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。
一不小心,那点细微的心悸就钻出来了。
可王凯知道,在胡歌面前,他从心悸走到爱情的距离很近。
太近了。
胡歌:我不知道。
王凯:就是不想再惹麻烦了。
胡歌:你撒谎。
然后,胡歌抿了抿唇:我知道了。
王凯冷笑:你知道什么?
23.凯哥!
胡歌:王凯——进来帮我!
胡歌:凯凯!
胡歌:凯哥——
王鸥:今天感觉昨天就听到凯哥凯哥了什么都听不到!你不就昨天陪他打个针嘛用不着这么使唤人家吧?
胡歌:我使唤你?
王凯:没……没有。
胡歌:你的粥。
王凯:谢谢。
胡歌:不用谢。
王凯:……
胡歌:还是我应该说不客气或者没关系?
王凯抿抿唇,乖乖喝粥。
胡歌:凯哥!
王凯:咋啦?
胡歌:叫叫你不行啊?
王凯:……
24.感冒
胡歌晚上一脸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王鸥:不是吧?轮到你了?
王凯把外套给刚刚洗完澡的胡歌,人家不要:我不冷,冲点999就好了。
王凯把外套套上去:你刚刚洗完澡,过一会儿就凉了。
胡歌:我说了不要。
王凯:穿上。
胡歌:我说了……
王凯瞪着他,摘了耳麦,咬牙切齿地说:穿上。
然后把人拉进厕所,壁咚,强吻。
胡歌喘着气,怒了:你疯了!
王凯眯起眼:你先招的我!
胡歌:我哪儿招你?
王凯:那你今天老叫我干什么?
胡歌:哼,我还不能叫了?
王凯:不能。
胡歌忍无可忍,有点悲愤:凭什么?
王凯看了他很久,又去吻他:现在看来,你以前是忍了很久了。
他又扣紧胡歌的肩:忍了这么久,现在怎么不忍了?
胡歌:那你忍了这么久,怎么到现在才敢亲!
25. 土味情话
王凯:我和嘉尔学了些土味情话。这是手背,这是脚背,你是我的宝贝。
胡歌翻白眼:多久以前的梗?
王凯:我就没怎么注意过。
胡歌:还有呢?就这个?
王凯:你有火机吗?
胡歌冷笑:没有,点燃不了你的心。
王凯:……
王凯:你看,我找到自创土味情话的公式了!最重要的是押韵!你看啊,这……(指了指刚刚买回来的食材)这是猪心,这是鸡心,这是我对你的真心。
胡歌:……欧姐把他拉出去好吗?我要面子的。
王凯:面子有里子重要吗?
胡歌:……
王凯:你这是挫败老年人学习新事物的积极性!
胡歌:……行,来一个。我不要面子,也不要里子,就要你这个傻子。
王凯:……
胡歌:是不是比你的猪心鸡心好?
王凯:佩服。
26.女同学
胡歌边择菜边说:唉,我们的女同学看见我俩的综艺,现在估计都要疯了。
王凯:女同学?什么女同学?
胡歌愣了愣,一把将菜仍回去,佯怒:好啊王凯,你都不逛我俩超话的吗?你心里压根儿没我!还想我给你做鱼,不做了!你自己个儿做!
王凯:??!!!
王凯手疾眼快将人拉回来:不是,什么意思啊?
胡歌撇撇嘴:不知道我俩现在组CP吗?能不能有点艺人素质?
王凯:这……我,我知道啊!不是这和女同学有什么关系啊?
胡歌翻了个白眼,推他:走走走,我跟你没法说你心里没我,别待在这儿了,(朝镜头方向挥手)凯歌CP已散,各回各家吧!
【???】
王凯一脸懵逼:不是胡歌你……我这死的不明不白你看……
胡歌恢复正常:行啦~逗你玩儿的。这儿真不需要你了,去帮小崔弄床单吧,让小黎来做她的汤。
王凯懵懵懂懂应了:诶,好。
王鸥在一旁偷笑了很久,等王凯出去,终于忍不住:哈哈哈……笑死我了你们俩……你什么时候也逛CP超话啊?
胡歌:哪有,那天袁弘特地截图给我看的。
王鸥:诶老板,那女同学啥意思啊?
胡歌:我也不是很清楚,好像就是我俩的CP粉的其中一个代名词吧。我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什么,今年的女同学可能要满地找头,说甜得头都要掉了,笑死我了……你说节目还没播呢他们就知道我俩要发糖啊?不怕我和他打起来?
王鸥:得了吧,你打他就有份,他哪敢打你啊。诶不过……为什么叫凯歌啊?
胡歌:我俩的名字啊。
王鸥犹豫了一下,试探:为啥不叫歌凯啊?
胡歌一脸鄙视:那明显没那么顺耳好吗,你看我叫他就叫凯哥,话说得好,凯旋之歌,一路凯歌,懂不懂?
王鸥支支吾吾:呃……这样解释的么?
胡歌:不然咧?
王鸥求生欲挺强的,没有再问下去。
27.营业能力有待加强
胡歌:王凯呢?
王鸥小声说:凯凯在院子里,好像有点不高兴,皱着个眉头,(指了指外面)今天一上午见他好像……都没什么精神。
胡歌:客人都出去玩儿了,他也没什么累的吧?
王鸥:不知道啊他……
黎小严经过,问:老板,凯哥说他在外面晒太阳。我先和崔进出去采买了啊?
胡歌应了声,对王鸥说:你休息休息吧,晚上还要做饭。我看看他去。
走到庭院,见王凯正瘫在长椅上,胡歌叫他:老王!
王凯:哎,老胡。
胡歌坐到他旁边:咋啦?谁惹你不开心啦?我去揍他。
王凯:盒盒盒盒……你,你揍自己行不?
胡歌:你不是挺精神的嘛?欧姐还说你不高兴呢皱着眉头……
王凯没好气:刚刚那么大的太阳我能不皱眉吗又没带墨镜真是……听她瞎说。
胡歌:她说你今天话少了。我也觉得你今天话少了。
王凯:没有~就是吧,客人们都出去了,在这好山好水的地方呆待着,心情平和,特别想安静地过一个诗意的午后。可这安静的时候吧,就容易多愁善感。(煞有其事地用力叹一口气)
胡歌忍不住笑:行啦,哥借个肩膀给你靠,来,别想了,我俩一起看风景。
王凯:行了吧你还借个肩膀给我……
胡歌:怎么?我肌肉结实着呢,像你啊,瘦不拉几的。爱靠不靠!
王凯:盒盒盒盒盒盒盒~好好好,给你点面子。(挪了挪屁股,靠在胡歌肩上,小声低语)你说,今天这期播了,我俩的CP得排行第一了吧?
胡歌:没,想得美,人家那几百万几千万的,我俩CP的粉丝基数不大,哪能一下冲到榜首。最多……前十吧。
王凯:嘿!我就不信了,我俩炒CP都炒到综艺来了还不能冲榜首,没天理啊。
胡歌:嘿嘿,也不是不行,喏~(伸出爪子)也许拉个手就能冲到前三了。镜头在前面,看见没?
王凯伸出手比了比,声音慵懒:我的手比你长一丢丢。
他们的手重叠在一起,在阳光下几乎合二为一。